的模样,铸造了一个铜像,说要放在会稽王宫的大殿上,这样就像是范蠡还在似的。
“如此,寡人也能假装自己还能时刻与少伯大夫商量国事,受他指点……”做完这些事后,勾践看上去舒服多了,但依然停不下他的长吁短叹。
文种倒是深受感动,心里暗道:“少伯啊少伯,我就说大王不是那样的人,你这次是不是自作聪明了?”
就在文种快要被勾践的态度感动时,越王突然又抬起头,严肃地质问道:“子禽大夫,你莫不是也要走罢?”
越王手上的力道很重,眼中如鹰枭一般的目光打量着文种,仿佛他是一只狡兔死绝后,可待烹煮的走狗。
“臣……臣不走,臣还要继续为大王尽忠,整顿吴地,梳理琐事。”
文种心中大恐,顿时结巴了起来,面前这位长颈鸟喙,鹰视狼步,喜怒不定的君王,最让人畏惧。他也恍然明白了方才的一切,怕都是勾践做给周围的群臣、将吏,乃至于吴越百姓看的。
“善,大善!越国没了少伯已经是极大损失,若是再没了大夫你,真不知道哪天就亡了。”
勾践看上去很是开心,范蠡这一走,他灭吴国后常常忧思的情绪似乎一扫而空,他拍着文种的肩膀道:“那从今以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