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楚国!”
钟建说不过白公,气得站了起来,话不投机半句多,守旧者与革新者注定无法共处,他气哼哼地带着儿子离开了。
看着他们的背影,白公叹了口气。
他之所以锐意变法,一方面是因为作为一个身份尴尬的外来王孙,白公迟迟无法融入楚国的贵族圈子。即便强行靠着军功和令尹子西的支持,他位居左尹,成了令尹的继承者,然而楚国王子王孙的公室圈子依旧对他十分排斥,白公觉得,自己就算循规蹈矩,也只能做一个被贵族架空的令尹,甚至会被政敌叶公赶下台来。与其如此,还不如借推行新法之名,给楚国的体制换一换血,让自己成为名符其实的执政者!
另一方面,诚如他之前所说,强大的赵国,一直是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利剑……
然而楚国的大多数贵族,也如钟建一般见识,还活在二三十年前呢!他们没去过赵国,没有去过邺城,早已不清楚中原翻天覆地的变化,以及滚滚而来的大势,但白公却清楚。
高赦在他身后恭谨地说道:“主君,想必新法推行下去后,如乐尹一般反对者,将数不胜数啊……”
“愚者暗于成事,知者见于未萌。论至德者不和于俗,成大功者不谋于众……”
白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