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如此，他那清冷低沉的声音还是让张春芳浑身一哆嗦，像极了受到惊吓的鹌鹑。
“对，对不起，北庭先生，我让学校受到了损害，是，是我不对！”
张春芳的双.腿不住的打着颤，虽然都是在说同一件事，可张春芳却非常清楚的感受到了不同，非常大的不同。
面对云思思时，她是紧张，是懊悔。
可在面对北庭宇时，张春芳感觉到更多的却是恐惧，深深的恐惧。
哪怕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说什么重话，但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声询问，就足以让人感觉到惊恐。
“你，不用紧张。”北庭宇微微皱眉，他能说他是你真的没有想过要恐吓对方吗？就连吓唬一下的想都没有，真的只是单纯的想问对方几个问题而已。
张春芳越发紧张了，不过还是赶忙点头，不住的应下。
见张春芳这副样子，北庭宇也就知道自己就算是再表现得“和蔼”，对方也还是会很紧张，索性也就不再多解释什么，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。
听过了北庭宇对自己的询问，张春芳当即愣在原地，下意识的抬头直视北庭宇的脸，却见对方的表情依旧是刚刚那般，纹丝未动。
“北庭先生，您，您是说真的吗？”
这样的询问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