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了！”
“你有男朋友了？意暖，你可别说谎，我从来没见你和哪个异性走得近。就算有，你喜欢他吗？他喜欢你吗？他对你也这般细心，这样好吗？”
“这个，我不太清楚。”
许意暖是真的不太清楚。
她不知道顾寒州对自己是什么情感，也不知道自己对他是依赖还是喜欢。
她从小到大，都没有尝过男欢女爱。
她总觉得喜欢应该是一瞬间的怦然心动，是来日方长的细水长流。
她和顾寒州认识的时间说长也不长，说短也不断，说不得怦然心动，也谈不上细水长流。
她无法认清自己和顾寒州之前的感情，但是却清楚明白。
她从未想过和言诺在一起！
以前不曾有过，现在更是一点想法都没有！
她深呼吸一口气，捏紧小拳头，道：“抱歉，学长，我对你从未有过那些情绪，所以我无法答应。而且我真的有对象了，所以……对不起。”
她鞠躬，万分抱歉。
言诺见她字字恳切，不想说谎，心脏突然刺痛了一下。
“原来……是我自作多情，呵——”
短促的一声笑，像是嘲弄自己一般。
敲打在许意暖的心头，微微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