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离破碎。
她连看他眼睛的勇气都没有，眼神闪烁。
“我问你，你这里到底有没有我！”
他修长如玉的手指，点在了她的胸口。
隔着衣衫，都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很用力，指甲微微尖锐。
她的心，一瞬间像是扎入了一把刀，刺的生疼。
她想要垂眸，却不想耳畔传来他的一声怒喝。
“看着我的眼睛，回答我，你只要说这儿没我，我就走。”
“没……”
她一句话还没说完，他再次俯身堵住她的嘴巴。
这一次，更加凶猛霸道。
一番下来，气喘吁吁，她因为长时间缺氧，面色涨的通红。
“你……你犯规！”
“犯规的是你，你在说谎，你的心告诉我你还爱着我，舍不得离开我。离开我后，你难过的要命，你会哭会无助会狼狈。所以，我遵从你心的意愿，带你回家，让你永远都不离开我！”
“你，你胡说八道，这是我的心，我最清楚它是怎么想的。它分明……分明就是……”
她结结巴巴，说不出来。
因为……顾寒州说的就是自己的心里话啊！
她的确很难过，也很舍不得，觉得撕心裂肺的疼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