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想的很周到，让酒店找了出租车，将她们一一送回去。
许意暖走在最后，搀扶着言诺，将他送上了私家车。
他醉了，眼睛闭着，不省人事。
“路上小心。”
她提醒司机。
司机关窗开车，车窗关上的那一瞬，后面的男人眼角有些湿润。
冷风吹来，她紧了紧衣服，赶紧跑到对面。
姜寒的车还停在那儿。
许意暖赶紧打开后车座的门上去。
“回家吧。”
姜寒没有回应，开始发动引擎。
与此同时，中间的挡板升了起来，隔在两人中间。
许意暖有些疑惑，这挡板也只有顾寒州用过。
她虽有疑惑，但也没追问，这都是琐事。
她想要开窗透透风，但是四扇窗户都落了锁。
“不开窗吗？”
“天冷，开空调。”
前面传来微微沙哑的声音，伴随几声咳嗽。
看来是守到现在，吹风有些不舒服了。
“其实你可以不用等我的，但顾老三偏偏要求了。我下次让顾老三给你加工资，不加工资天理难容！”
话音落下，车厢归于平静。
今晚，氛围似乎格外的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