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顾寒州看着他离去，拳头无声无息的捏紧。
他在强忍着，言晨比他想象的可怕。
就在这时，厉训过来了，说已经找到了催眠师。
许意暖刚刚清醒，意识还浑浊的时候，就听到一个苍老厚重的声音在耳畔响起。
“你在做梦，一个很深很深的梦，梦里……”
许意暖的意识渐渐浑浑噩噩起来，到最后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两个小时后，催眠师从里面出来，道：“目前来看是很成功的，看看病人醒来后的反应。如果成功，可以继续二次三次巩固。”
“不成功呢？”
顾寒州急急地问道。
“不成功的话，那她下次催眠也会有了抗体，很难催眠了。”
“知道了，谢谢。”
顾寒州无奈的说道，太阳穴疼着。
厉训道：“我也帮你去调查了一下顾霖，他没有得逞，他亲口说的，所以你放心吧。”
“即便如此，我还是担心意暖。”
他闭上眼，觉得言晨说的是对的。
就算不弄死顾霖，也应该废了他。
这个混账，他早该亲自解决的！
是他心软了！
顾寒州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