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昨晚做春梦了,梦见跟顾寒州做羞羞的事情了,虽然没做成,但那也是个妥妥的春梦啊。
她看过两性报导,一般做过那种事,第一次肯定会见血,也会身子酸疼。
她也是如此。
而且她光溜溜的,地上还有男人的衣服,证据确凿。
她做了对不起顾寒州的事情!那个野男人就在卫生间洗澡。
怎么办?
她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?
她着急忙慌的拿起手机,想要找白欢欢求助,但却觉得不应该。
她不能逃避现实,应该坦白。
她拿起手机,输入那熟悉的号码,手指都在颤抖。
要……要不要坦白?
可这事是藏不住的啊,等以后她们真的发生关系,知道自己不是第一次,肯定会东窗事发的。
早死早超生!
她深呼吸一口气,自己犯了错,就不应该被姑息。
不管顾寒州如何对自己,她都认了!
她现在根本没胆子去敲卫生间的门,不想面对那个野男人。
她颤抖的拨通顾寒州的号码,明知道对方不可能接听,但是她第一时间想要说的人就是他。
她不想对他藏着掖着,尤其是感情上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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