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会耍流氓的亲吻自己。
他比自己年长,过完年也二十六岁了,正是一个男人成熟稳重的阶段。
按理说……可以托付终身。
可她好像受到了诅咒,她毁了一桩婚姻,老天爷也不放过自己,所以给了她一条绝路,让她无路可逃。
她一点都不心疼自己,咎由自取。
可……她对不起温言。
喉咙里有千万句的对不起,但却说不出口。
他听到了脚步声,悠悠转身,凤眸深邃复杂,早已不复当初的澄澈。
眸光深深地落在她的身上,微微眯起,朝着她伸出手。
人还是当初的那个人,可心境却完全不一样。
哪怕他沐浴在阳光里,她也感受不到他身上传来的半点温暖。
她甚至觉得,他比阿言还要可怕。
她看着那宽厚的大手,没有递过去,道:“走吧。”
温言手指僵硬,随后收了回来,尾随其后。
两人离开了白家。
“去哪?”她问。
“我订了江心餐厅,可以看看风景。”
“你倒是很有闲情逸致。”
“折磨人,我总是很有耐心。”
“……”
白欢欢闻言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