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……你舍不得我。”
影子笑了一下，开心坏了。
其实……他要的也不是交代，而是她这个人啊。
刚刚心里想了那么多，看到她的那一刻，才知道……答案都不重要，终于的是她这个人。
相对于他的兴奋，季悠然冷漠很多。
抬脚，高跟鞋不客气的踩在他的胸口，微微用力。
“不是舍不得，而是季家守法，不会以非正当的手段弄死你。你可以给我时间，让我把你的罪证找出来，然后送你坐牢，最好把牢底坐穿，才能消我心头之恨。”
季悠然冷声说道。
影子抓住她的脚踝，她狠狠蹙眉，有些嫌恶，想要抽离，但是他却拼尽全力，紧握不放。
“你为什么恨我？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，你为什么要弃我而去？”
“别傻了，我当初只不过是为了跟你玩玩而已，你怎么还像个纯情少男一样，念念不忘到现在？”
“你给我的，是第一次！”
“那又怎样！我不过想找个男人罢了，没有经验的，很可能赖上我。我想你身经百战，应该可以不用负责任，而且活会很好，却不想……你也是榆木疙瘩。早知如此，我该换个人的！”
季悠然语气轻描淡写，对于当年的风花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