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纪月不可置信的看着顾寒州:“不是吧,这么大度,该不会我走了后,她会跟你吵架吧?”
“不会。”顾寒州嘴角勾笑,道:“她相信我,知道我看不上你,所以不会担心的。”
额……这话怎么哪里不对。
信任就信任,为什么还要强调一句看不上自己?
“顾寒州,你过分了!好歹我也是要帮你的!”
“实话实说而已。”顾寒州无辜耸肩,表示自己也很无奈的样子。
纪月恨得牙痒痒。
很快,西点都准备好了。
纪月见许意暖真的没有任何醋意,也懒得伪装。
顾寒州声称她是自己的朋友,要跟着他们一段时间。
她虽然好奇,但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,她相信顾寒州的任何安排。
纪月不愿待在死气沉沉的书房,拉着许意暖走了。
两人都是二十岁,生日也相近。
纪月比她大几天而已。
“你是占卜师?”
“西方呢,是这样叫我的。但东方,统称算命的。你也可以叫我神婆,我占卜很灵的。你要不要试一试?”
“我想问一朋友的安危,虽然她会给我寄明信片报平安,可我还是很担心她。她不给我电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