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不能没有顾寒州啊,离开他,我就不是许意暖。我其实知道,顾寒州锋芒毕露,根本避不开麻烦。我就跟他一起,他走多远我走多远,他要是停下,我也停下,夫唱妇随,也挺好的。”
她笑盈盈的说道。
人虽然畏惧生死,但有比生死更了不得的事情。
那就是信仰。
而顾寒州就是她的信仰。
如果她信奉神明,那顾寒州就是她独一无二的神。
纪月听到这话,有些感触。
这两个人,就像是飞蛾扑火,不撞南墙不回头,不见黄河心不死。
“你就没想过,如果你离开顾寒州,也许能找到个更爱的人呢?”
“不是他,我谁都不想要。”
她声音虽然柔软,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气势。
小小的身子,明明一阵风就能吹倒的,但背脊挺拔,永不会倒下的样子。
纪月闻言,唏嘘不已。
她们注定是对苦命鸳鸯,她分明比顾寒州还要执着,认定这个人,生死共存。
纪月觉得气氛太压抑了,拉着她的手道:“我去找顾寒州先给我开工资,请个神婆可是很费钱的。我拿了钱,一起去逛街。”
“你的工作就是占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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