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有脾气,但是你带来的效益也是不可估量的。j.c远在帝都,早已被顾氏掏空,外表看似华丽,实际上就是个空壳子。兰斯是不可能瞧上的,所以我这边倒是没有任何麻烦。”
“你那么多年的心血,全都给他人做嫁衣,会不会觉得可惜?”
顾长宁深深地看着他。
顾寒州摸了摸鼻子,笑着说道:“他人?给自己的亲哥哥,算是他人吗?你我兄弟……早已不分彼此,性命都是一条的。二哥,你说是吧?”
尽管他再难以介怀,但发生这么多事,他也慢慢释然了。
人只要活着就好,何必深究对错。
更何况感情的事情,根本没有对错可言,也不分先来后到。
爱上了就是爱上了,毫无道理可言。
顾长宁听到那一句久违的“二哥”,瞳孔狠狠收缩。
最后,他重重的拍在他的肩膀上:“你叫我什么?再叫一次?”
“二哥,又不是没叫过,从小到大不是一直这样叫你的吗?”
他笑着说道。
“好兄弟,你知道我等这一刻,等了多久吗?六年,我夜夜辗转难眠,就怕你不原谅我。”
“大家都是经历无数次生死的人了,这一次差点和许意暖阴阳相隔,也让我明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