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
许意暖听到这话,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。
她怎么把这个忘了,二楼没有防盗窗,以顾寒州的身手,这点高度算什么?
她突然想到纪月的话,自己真的在作死!
起初顾寒州要自己,是因为药效,后面完全都是惩罚。
她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精疲力尽,最后自己还昏迷过去了。
等她再次起来,外面已经放亮。
她动一下,身子骨咔嚓咔嚓的。
这简直比运动健身还要累一千倍一万倍。
这一次,都不能下地走路了。
顾寒州给她端来了早饭,她疼的哼唧哼唧的。
他这一次没有同情:“自作孽不可活,我不会心疼你的。”
“呜呜……我好可怜啊。”
“你这丫头,胆子越来越大了,这么缺德的点子都能想的出来。”
许意暖闻言,紧张的垂下脑袋,怕顾寒州看出端倪,知道她和纪月的阴谋。
但没想到纪年揪着纪月的耳朵来了。
他的身子好多了,已经可以正常下地行走。
纪月疼的嗷嗷叫,一直威胁他放手,可纪年像是根本听不到一般。
而纪月却不敢挣扎太用力,惦记他的身上有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