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想要他们了是吗?”
“是……白欢欢不想要我,我只能回去做温言,温家的继承人。婚姻我无法觉得,连孩子我也无法选择,但……我这条命……还是可以自己做主的。”
“你想要干什么?”
“放心,我不会做傻事,我只是……想换一种活法。”
他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,是那样落寞悲伤。
顾寒州幽幽叹气,也不好多说什么,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。
他最后什么都没说,拍了拍他的肩膀,拿出一瓶酒。
什么话都不用说,全都在酒里。
他现在很需要一醉解千愁。
顾寒州是品酒,而他心里不痛快完全是牛饮。
他酒量好,喝了很多也只是微醺状态,而他的藏酒快要被洗劫一空。
他也不心疼,如果这些酒能给他个痛快,不失为是件好事。
他正喝着,许意暖推门进来了,闻到满屋子的酒气,狠狠蹙眉。
他立刻放下酒杯,把她带了出去。
“你是孕妇,闻不得这些,你坐这儿等我,我去换身衣服。”
顾寒州对她事无巨细,照顾的面面俱到,根本跳不出任何错处。
他去休息室洗了澡换了衣服,漱口不知道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