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走至门边身后传来阿言低沉沙哑的声音。
“我……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?我不在乎你把我当成温言的替身,我只想留在你身边,照顾你一辈子。”
“对不起,我在乎,我没办法把你和温言混为一谈,哪怕你们是一个身体。”
她背脊僵硬。
他已经很久不提这些话,这次婚礼在即,他……忍不住了吗?
她很怕他提起这些,会让自己有着强烈的负罪感。
自己欠阿言的,真的太多太多了。
“我……随口一问,你先去忙吧。”
他匆忙说道,声音……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其中狼狈和苦涩,只有自己知道。
拳头,不自觉的握紧,手背上青筋暴跳,关节森白。
她的声音消失,房门也砰地一声关上。
他整个人都疲软的跌落在座位上,头疼的揉捏着太阳穴。
嘴角的苦涩越来越浓郁,最后……难以消散。
电脑屏幕已经黑掉,里面倒映出自己这张脸。
他喃喃自语:“温言,你到底死了还是没死,为什么我有时候好像能感受到你的存在,有丝毫有什么都感受不到?”
……
第二天,他已经把请柬赶制出来的,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