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州听到她的话，心脏都在微微颤抖。
他深深地看着，小小的自己映在其中，是那样渺小。
她听到他沉重无比的声音，带着幽幽的叹息。
“许意暖，全世界也只有你敢这么对我了。”
许意暖闻言，心里不是滋味。
就在这时，她听到了后半句。
“算了，就这样吧，你不主动也好，就站在原地不要走，我还能找到你。我可以跨出一步，去主动找你。大丈夫能屈能伸，何必和你一个小女子较真。”
“和你置气，还不如自己跟自己生气来的直接。”
他将她紧紧地抱着，怀抱温暖结实。
她心底最软的地方慢慢塌陷，有着暖流滑过。
“顾寒州……你……你为什么这么纵着我啊？”她小声问道，眼睛开始微微湿润。
“因为我爱你。”
最后三个字，字字悦耳，深入心扉。
“我也爱你。可是……我不想把自己成为你的所属物，不想贴上你的标签。我怕我离开你后，无法独活。我……我也很爱很爱你，我也有很多情话想告诉你，可是我嘴巴笨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”
“你没有输，明明……是我们都输得一败涂地，输给了爱情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