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假的。
她当初嗤之以鼻，可现在却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在黑影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。
有一瞬间，也是好的呀！
黑影被这话问住了，因为她的表情突然严谨肃穆起来，巴掌大的脸上竟然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悲伤。
她……在难过。
琉璃一般的眼睛里，抑制不住的溢出悲伤。
心动……
何为心动？
他的一颗心早就石沉大海，冻得坚硬如铁。
除了呼吸，已经不会为了其余而跳动。
他是个傀儡，傀儡是没资格有自己的感情的。
就连情绪，都是奢侈品，他是一个影子，永远复制别人的生活，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下，连自己真实的性格、面容都不敢轻易暴露在阳光下。
来这儿遥远偏僻的北方，无人知道帝都的顾寒州，他才敢做几天真实的自己。
他如此卑微可怜，问他感情之事，不觉得太可笑了吗？
“周婷，我没有心。”
“没有心……是什么意思？”
她从未听过这样的答案，字字都很陌生。
她眼神闪烁，声音颤抖。
黑影目不转睛的看着她，眼底掀起黑色的浪潮。
“我可以睡你，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