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就无语凝噎。
她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，半晌都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……”
人慢慢转身，是……秦越。
“你回来了？”
季悠然心脏颤抖，声音都哽咽起来。
“是啊，我回来了，悠然。”
他深情款款的念着她的名字，上前抚摸着她的脸。
季悠然轻轻眨眼，泪水无声无息的落下。
她下意识的紧握他的手，心里有千言万语，可是却哽咽的说不出来。
可，她抓到他手的下一秒，神色僵持，立刻后退一步，警惕的看着他。
“你不是秦越，你是谁？”
季悠然面色凌厉，手掌紧握花瓶口。
“果然，这面具不够完美，到底不是出自名家之手。”
“不是面具的问题，而是你的掌心没有我熟悉的疤痕。你不是秦越，你是……黑影？”
“谢谢你告诉我，影子没有死。他当初落于我手的时候，我还在纳闷，他怎么那么轻松中招。”
“但我没想到他诈死，没有检查尸体，想着挑拨季家和顾家的关系。但我心中一直有这个疑惑，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开了。影子很聪明，知道给自己找替死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