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她看他一副要气炸了的模样,吓得赶紧帮他顺了顺胸口的郁气。
“我错了,我不该多看别的小哥哥一眼。”
“小哥哥……许意暖,你是嫌弃我老了是吗?”
“没有没有,我就随口一说,大家都这么叫的?”
“那你怎么不叫我小哥哥?”
“你多大年纪了,心里没……不,你哪怕四十了,在我心里也是独一无二的小哥哥。”
“好了!”
顾寒州吐出一口浊气,深深地闭上了眼睛,阻止她继续开口。
“别说了,我怕你再说下去,真的要把我气死了。”他揉捏太阳穴,觉得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动着。完了,他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血压高了,心律不齐。
“那……那这事翻篇了?不追究了吗?”
“看来你还想继续气我?”
“不不不,翻篇了好,不说了不说了,老公大人我去给你放洗澡水,啦啦啦!”
她手舞足蹈的跳下床,一溜烟的钻入卫生间里。
顾寒州觉得自己头疼的厉害,站在阳台上吹了冷风很久,才得以平静。
而其余房间,各有各的治妻之道。
第二天,三个男人出门了,家里“不忍直视”的扑克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