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都是稀里糊涂的,不用惦记着,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。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她们害怕的回答道。
她们还是分外怀念女主人啊,以前这儿像个家,逢年过节不能回去的佣人都欢声笑语的欢聚一堂,可现在……这人只有冷冰冰的家具冷冰冰的墙冷冰冰的男主人。
顾寒州心里烦躁,被一个记不起脸的女人弄得心烦气躁。
他回到卧室,卧室里黑漆漆的没开灯。
不知为何,他竟然能抹黑熟练地来到床头,伸手摸了摸,总感觉墙上应该插着一个小夜灯。
对了,季悠然连小夜灯都搬走了。
隐隐中似乎记得……以前那个女人等自己的时候,都会在卧室里亮灯。
可现在……
啪——
灯打开了,屋内一片亮堂。
屋内的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,看不到任何女人用的东西。
他来到卫生间洗漱,看着镜子中的自己。
脸上毫无表情,只有一双深邃黝黑的眼还能够表达情绪。
眼中有怒火,也有……不知从何而来的痛苦。
他牵动嘴角,想笑,可是却挤不出分毫表情。
脸部神经坏死,什么时候能好,谁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