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证明那啥应该还是可以的啊。
“你别这么恶狠狠地看着我,我都说了,一切都是许意暖说的。我和你又不认识,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,我何必说这些呢?”
她赶紧甩锅,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。
顾寒州就算再气,也不能找自己麻烦啊。
顾寒州用力的捏紧拳头,深呼吸好几口气,才让自己颤抖的心脏恢复如初。
“很好,没想到她都是这样议论我的。有劳安妮小姐费心了,听我内人说一些糊涂话。放心,以后我会慢慢跟你解释清楚的。”
“不必不必,又不是我嫌弃你,你入梦和许意暖说去吧,跟我就多此一举了。”
许意暖根本没意识到这句话哪里不妥。
顾寒州深深地眯眸,里面翻滚着浓墨。
小家伙口齿伶俐,学会了颠倒黑白了。
竟然说他那方面不行,当初在床上哭着求饶的时候,可是喊得很大声啊。
如果现在可以的话,他倒是很想将她就地正法,让她好好回忆一下!
他一想到这,忍不住腹内邪火乱窜。
他急忙压制住,说时间不早了,也该休息了。
许意暖连连点头,很麻溜的回到了客房。
她也住在二楼,和他相隔不远,大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