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,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。
就在这时,手机响了,是温幼骞打来的。
“念暖,你在哪儿,我一天都没看到你人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在外筹钱呢。”
“你怎么不带上我?”
“反正也借不到,一个人看人脸色就够了,何必连累你。我再过会儿就回去了,你不用担心我,我这边还在忙,先挂断电话了。”
她匆匆说道,然后挂断了电话。
又过去了两个小时,顾微夫妇才出来,满头大汗,疲惫不堪。
高强度工作了七个小时,实在是达到了人类极限。
“姑姑,姑父?”
“人还很虚弱,胸口那一枪偏离了几分,不然还真的要了他的命。这孩子昏迷期间一直叫你的名字,怎么的?你们藏着什么?”
“没……没有,我也不太清楚,我需要他亲口回答我。辛苦你们了,如果爹地知道你们救了他,爹地也会很开心的。”
“但愿吧,上次见他还是他来我家。”
“他来过这儿?”
“对啊,你忘了你带回来那个人吗?你前脚刚来,他就紧接着过来了,结果那个人就走了。”
顾念暖隐隐响起了那一晚的记忆,自己从精神病院出来,立刻来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