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的手机收了进去,清晰地传到了周程的耳中。
因为靠得近,那声音像是被放大了数倍,坚硬与柔软的碰撞摩擦,细微搅动的水声,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光是这样听着,周程都觉得他硬得快要爆炸。
苏念的身子他占了叁年,大四那年搬出来跟他住的时候,他就占了她。
两个人都是第一次,也不懂什么技巧,她的身体美好紧致到快要把他逼疯,只知道一贯的反复地插入抽出,就着这个姿势,硬生生地干了她大半夜。
开了荤后他总是要缠着她做个两叁回才尽兴,那段时间他甚至喜欢做完直接埋在她身体里一整晚,第二天醒了继续做。
对她的身体,他是着了魔的喜欢。
对于让父亲来干她这件事,他挣扎过,但还是抵不住心底的动摇。
借种这个念头一出来,便无端地挑起了他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阴暗面,他想看他的念念被别的男人操到哭,所以鬼迷心窍地不顾她的反对安排了父亲去干她。
结婚这两年来,他知道的,周砚深一直对苏念不满,对于他们不顾他的反对领了证这件事更是耿耿于怀。
他不能生育,这样安排既能借父亲的种,又能让他接纳苏念。
同时也能满足他隐秘的性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