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能!”广平公主又吩咐道,“快去把春日醉拿上来!”
这时,谢敏才在广平公主怀里露出一个浅浅的、狡黠的微笑。
姜尹把这些都看在眼里,心道,这小丫头怎么比谢敛还狐狸!
广平公主在宴上又回忆起往事来,其实到了她这个年纪,常常会讲起年轻时的经历,还经常想着想着就落下泪来,姜尹早就见怪不怪了。
“想当年姜相未及弱冠就中了新科的状元,真是怀八斗之才,你母亲又是京城里响当当的贤淑温婉,两人最终蓝田种玉、喜结良缘,相配得不得了!”说到这里,广平公主又黯淡神色,“可惜你母亲……唉……”
姜尹并没有母亲的记忆,往日里也没听父亲提起过,自她记事起,父亲就同季夫人琴瑟和鸣,在保姆婆子,或者广平公主口中,母亲也只是模模糊糊的形象,比如贤淑温婉,端庄优雅,所以,她也不觉得十分难过,只是,母亲若是还在,也许现在她也可以将脑袋埋在母亲的胸怀里撒娇耍赖罢。
广平公主又转向谢敏,“你的父亲极为勇武,年纪轻轻练就了盲射的功夫,当年在校场比赛射箭,他从来都是弦无虚发,你大哥同你父亲最像,也是年少英才,文能治国,武能安邦……”
“可现在只剩下二哥了。”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