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愣,面色愈加苍白。
刘妩抓起手上的鞭子就往他身上一抽,”我说的话听不懂吗?!”
男人被她抽得浑身一颤,两只手终于伸向腰带。
“快点!”又是一鞭,抽到他的手上,瞬间显出一个红印。
刘妩心想,明明在沙场边疆这么多年,皮肤倒是不糙不老的,这么轻轻一揍就能留下痕迹。
等他脱完了衣服,刘妩就想收回她先前的想法了,因为他身上遍布刀剑伤,有新的,有旧的,有些伤疤估计得有二十年了。
先前在云州的时候,她被他气得要命,都没有留意他的身子,后来他半死不活医治的时候,她也没有瞧着。
“你瞧瞧你这幅身子,”鞭梢轻轻拂过他的身躯,“真是吓人。”好像是很温柔的语气,却突然又是一鞭,直抽在他的胸口,听得他一声闷哼,刘妩笑道,“我这鞭子可好,抽起人来只是痛,不破口子,也不留疤。”
说罢,鞭子一下下抽在男人身上,从胸口到腹部,再从腹部到腿上,打遍全身,抽得他浑身遍布凌乱的血色红痕,与原先的刀剑伤疤相夹杂,可怜而狰狞。
男人胸口上下起伏,额角冒汗,却既不喊也不叫,只是面色悲凉的仰面躺在床上。
这些日子他瘦了很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