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刘妩漫不经心道, “怎么,你以前没被人这么玩过?”
他咬了咬牙,额角的冷汗淌了下来,流过苍白的脸。
她听见他说了什么,仔细一听,是“没有”二字,刘妩笑了,“这么说是第一次咯?我还以为你以前在军中被人玩儿过呢。”
刚说完,她的手腕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。
他转过头来,反手握住她,眼中再不是无欲无求,而带了几分执拗,几分凄凉,他蹙眉,嗓音沙哑,“拼死作战,不曾讨好他人。”
刘妩被他突然的动作一惊,忽地面色又冷下来,手中的鞭子扬起,再次抽到了他的背部,怒骂道,“谁准你碰我的!”
那只手立刻就松开了她,在空中顿了顿,又握紧拳收了回去。
“血也可以做润滑吧?”她好似提了个问题,手下却没停,将玉势用力插入。
男人这次咬紧牙,不再出声,任凭刘妩在他那里随意搅弄。
手中的玉势已经进了一大半,血液顺着他的腿根流了下来,十分可怖。
“怎么?没感觉吗?”刘妩往外抽了抽,“你可能还不习惯,以后习惯了就离不开了,说不定还要找我要男人呢。”
男人身子颤抖,呼吸急促,什么话也没有说,身下的阳具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