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,他就能自残报答?
季烟时居然不知道应该是同情他,还是感慨下世事无常。
那么干净温柔的少年,现在长成了只嗜杀成性的魔。
季烟不敢抬头看他,忽然悄悄往旁边挪了挪,还没挪多远,被殷雪灼摁住了头顶,他用力摁,直把她推倒在了床上,撑手在她身边,咬牙切齿道:“是假的!”
季烟:“……”
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眼神已经出卖自己了?
明明就是真的,死鸭子嘴硬,有什么好好面子的。
谁还没个黑历史呢,何必介怀,她都懂。
季烟悄悄拽过被子,他的视线下慢慢裹住他的手腕,再把他的手腕挪开,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,十分体贴地顺着他说:“那就当做是假的吧。”
殷雪灼:“……”
什么叫当做?
他眯了眯眼,还没说出威胁的话来,季烟又从他身边溜下去床,左右蹦跶了两下,又难受地扭了扭,自言自语地嘀咕:“我好难受啊。”
“你又怎么了?”他皱起眉。
季烟:“我好久没洗澡了,身上黏糊糊的,我想洗澡。”
夜过去,她和殷雪灼说话的语气又恢复如常,仿佛昨夜那些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她和殷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