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表情甚为难看,也在她身边坐了下来,抿着唇言不发。
“你怎么了?”
他的语气还有几分冷战之后的别扭,切的难受都隐没在紧蹙的眉头之后。
季烟痛得没力气说话,缓了缓,才说:“我……我肚子痛。”
殷雪灼:“你是如何受伤的?”
季烟:“我没有受伤啊……”
殷雪灼:“你没有受伤,为何会流这么多的血?”
季烟:“……这个血并不是受伤流的啊。”
殷雪灼眼神困惑,又问:“那是为何?难不成还是它自己流的?”
季烟:“……”
就是它自己流的啊!
她痛得头扎进臂弯里,蜷缩成团,不想理他了。
他太啰嗦了,还刨根问底地问,非要问出个所以然出来。
痛成这个样子,她真的没力气说话,明明是痛觉共享,她很想问句,他就不痛吗?为什么他还有这么多话啊?!
季烟捂着肚子言不发,缓缓地吐纳着,秀眉紧蹙。
以前她每次痛经就是在床上躺着动不动,躺天差不多就好了,就是没有卫生巾很难为情,她动不敢动,就感觉只要动,身下便鲜血奔涌,太难受了。
殷雪灼看着她虚弱的样子,想着是不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