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得他如玉人般纤尘不染,不像是嗜杀的魔头,而像是不染尘埃的高岭之花。
现在的模样,安安静静,老老实实。
季烟还以为他要和她冷战到什么时候去呢。
没想到个痛经,就让他冒了出来。
季烟不敢坐起来,她怕坐起来,鲜血又流得到处都是,只好这样躺着,静静地欣赏面前的美景。殷雪灼的耳朵不知不觉也变尖了,皮肤变得越发白皙通透,眼尾泛着艳丽的红,红得妖艳,季烟总觉得这样下去,他可能要现出原形了。
果然,痛经不管对什么物种来说,都样的有杀伤力啊。
殷雪灼现在这个样子,真的太漂亮了。
季烟也不知看了多久,殷雪灼才睁开眼,他发现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时,稍稍怔了下,很快就发现自己的翅膀耳朵全露了出来。
他微微惊,耳朵翅膀飞快地收了回去,恢复如常。
像只骤然被惊扰的大蝴蝶,
季烟还有点儿遗憾,她还没看够呢。
殷雪灼看她现在精神稍微好了些许,便继续之前的问题,“为何流血?”
他问得自然,仿佛从未有过冷战,他只是直陪在她的身边。
季烟眨了眨眼睛,“因为大姨妈啊。”
大姨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