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让他低眼看她。
他满眼不耐烦,语气也带着戾气,“干什么?”
季烟指着白白:“它……”
殷雪灼:“死不了。”
白白更伤心了: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季烟一时无言以对,好歹是他养大的吧,能不能不要这么冷漠,白白这么喜欢他,他就这个态度,不是给人家雪上加霜嘛?
季烟还是心软,继续扯殷雪灼的衣裳,又拽得他再次回头,才说:“可是它很难过啊,你要是摸它一下,它说不定就好多了……”
白白听到这里,呜咽声越发大了,一边卖力地哭,一边偏头,用余光悄咪咪地偷看殷雪灼。
殷雪灼眉眼间满是暴戾,薄唇冷冷地抿起,一听季烟如此说,眼风便冷冷地掠向了白白。
他阴恻恻道:“再哭一下试试?”
白白:“呜呜呜呜……嗝。”
它打了个饱嗝,不哭了。
怂的。
季烟:“……”
你这样恐吓人家真的好吗?
人家只是想要你摸一下而已。
这么大脾气,有本事杀了那个来挑事的啊,冲白白发什么火啊。
季烟瘪了瘪小嘴,也有些不太高兴了,她明晃晃地把“不高兴”三个字写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