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,又顿了一下,不解道:“旧情人?谁?”
这反应还行……季烟心里稍微舒坦了点儿,直说道:“殷妙柔啦,还能是谁。”
殷雪灼皱起眉,伸出两根手指,接过她手里的香囊,却只是拎在手上,一副很嫌弃的样子。
季烟看笑了,“你这副样子是干嘛?这香囊又不脏。”
殷雪灼:“不好闻,太臭。”
臭吗?季烟闻了闻,却觉得很香,也不是那种很浓郁的香气,却一定是熏香所致的异常香味,感觉是有钱人的标配,倒完全不觉得臭。
殷雪灼不喜欢这种熏香吗?
殷雪灼冷淡地瞥了一眼手上的香囊,直接把它丢到了桌子上,动作像扔一个垃圾,手还不忘在干净的桌子上抹了一下,仿佛这样就可以抹掉那种味道。
然后手指一抬,香囊烧了起来。
精致的锦缎绣纹被烧成灰烬,只露出里面的东西。
是一些风干的花瓣香料,里面包裹着一只精致的铃铛,上面缠着红绳,看起来年岁已久。
季烟凑过去仔细看了看,忽然扭头,问殷雪灼:“这是什么?!”
殷雪灼:“不知道。”
季烟:“啊?”你这个当事人你说你不知道?你逗我呢?
殷雪灼是真的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