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对她来说已经遥不可及了,而一次次的换身体,磨耗了太多的心力。
她一直在努力地扮演别人,甚至不知道这样的换身体在何时,才能彻底停下。
回去吗?可那些身体,又何尝没有被其他人在意,季烟不做季烟时,又怎敢用别人的皮囊去认自己爱的人?
更何况,“临死”之前的记忆,那一场血祭总是反复被想起,让她下意识地感到害怕。
她甚至都要忘了自己是季烟,只有看不见尽头的轮回。
如今一看见苍溟,她的心情便复杂起来,还是决定抬手对他打个招呼,“……嗨。”
苍溟:“……”
他一眼就能这具躯体的魂魄有点不对,非常像某个老熟人,加上这个一点都不怕的架势,和记忆中的某个摸过他屁股的凡人有点重合。
苍溟:不是吧,不会真是他想的这样?
苍溟往后挪了一步,眼神瞬间诡异起来,反而看得季烟眼皮子一跳,心道她干啥了,这只大猞猁看见她后退?
苍溟说话有点结巴:“你是……季季季……”
季烟很想对他翻个白眼:“你才鸡呢。”
苍溟的舌头这下捋直了,“季烟?!”
季烟笑了出来:“嗯,我是。”
苍溟: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