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魂魄虚弱。”
    “交给我。”
    “你又要血祭么?”
    “不血祭。”他眨了眨眼睛,“不让你难过。”
    她抽回手,实在是没忍住,吸了吸鼻子,盯着角落的一处看,嗓子哑哑的,“我习惯一个人了。”
    明明说是习惯了,眼泪又啪嗒一声,落在了手背上。她的心太软,每次故作冷漠的时候,眼泪都要拆她台,把所有狼狈都暴露在他的面前。
    殷雪灼看了也心疼。
    那个侍女说,她应该被捧在手心疼的。
    他昔日捧在手心宠爱的烟烟,不小心在外头受了委屈,只要稍微哄一哄,就会哭出来,其实还是在赌气,还是在怕。
    他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哄好她。
    只能这样悄悄靠近,一点点试探,即使变得被动卑微,他一点也不难过。
    甚至感觉满心都是欢喜。
    她现在这副样子,是不幸中的万幸。
    不幸的是一百年已经无可转圜,万幸的是,她还那个熟悉的烟烟,每个小动作都是他刻在脑海里的样子,只不过是受伤了而已。
    伤是会好起来的。
    他曾遍体鳞伤,因她没有万劫不复,没有她的话,也没有安然无恙、再也无人欺辱的殷雪灼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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