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也是疼爱有加,老奴记得郡主幼时曾出过热疹,那会子夫人身子不好,太医又说郡主极有可能是染了天花,相爷下令务必在夫人跟前瞒的严严实实……是二夫人不顾身子亲自来春园照应郡主,直至郡主痊愈......那会子四姑娘落地不久,二夫人才出了月子......”
“自那以后咱们夫人对二夫人也是没话说,凡是郡主有的,四姑娘那里必然也有一份儿,就是二房的哥儿们,咱们夫人也是尽心栽培的。说句不中听的......若是咱们夫人没有怀上这一胎,日后这忠勇侯府的爵位,夫人也属意侯爷传给二房。”
“咱们两房亲厚无间,那可是多少名门望族都不敢比的,都说家和万事兴,可不就是这个理儿!你瞧瞧咱们李家如今在京城,那多威风!哎,只可惜了二夫人,若不是老夫人糊涂弄来一个薛氏,咱们府里哪会出了这些事儿......”
金嬷嬷洋洋洒洒说了许多,才回过神来:
“郡主......怎么突然问起这些?”
李太微细细听着金嬷嬷的话,只觉得与她前世的想法一模一样。
白氏掌家贤惠,对她母亲敬重,对她自己也是视如己出。就是她后来从西凉返回京城,也得了白氏颇多照顾,就连他父亲修行时常用的砚台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