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的短信后,就直愣愣的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发呆。
脑海里反复回荡着张叔的故事,仿佛看见了一个再也直不起腰的老农,在田野间日复一日的耕种,年复一年的劳作,用一双粗糙龟裂的手,倔强的养大了孙子。
直到那年灭门案,他重新挺起了腰杆,却已经成为通缉犯。
耳畔仿佛又回荡起了什长说过的话:邪恶职业,是人类自身的业火。
他憎恶邪恶职业,但又同情他们,同情不愿意与这个世界和解的「愧为人父」,同情含冤受辱的寇北月,也同情为了孙子忍辱负重的张叔。
他现在知道是什么把一个老农逼成邪恶职业了。
但正如张叔所说,这一切都没得讲理!
天蒙蒙亮,静海市人民医院。僻静的角落里,穿着破烂大衣,皮肤黝黑发亮,布满皱纹的张叔,柔声道:
「你放心,爷爷已经把一切都扛
下来了,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,不会影响你前途的。」
在他对面,是穿着正装,俊朗沉稳,气质温润的青年。
正是魏元洲。
魏元洲一边环顾四周,一边问道:
「我也没想到来的会是元始天尊,你怎么跟他说的?」
张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