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说什么,直接拉着她的手,将她带离了夜色中一片混乱厮杀的驿站,他带着她,上了一辆马车,在前拼命驾车,驰离此地,她坐在车厢中,见厢内放有干净衣裳、干粮、水囊等,像是阿措早已准备好的,旁还有用软布包束着的一尊瓷坛,似用来装盛先人骨灰,阿措似对之极为看重,为防其在颠簸车程中,有所损伤,将之包裹得极其严密。
但,包裹得再严密,还是因在夜色中疾踏的车马,因越发崎岖的路程,而颠簸摇晃地磕碰上了车壁,紧张地一回首时,阿措见萧观音将那瓷坛抱拿起来、抱在怀中,夜色淡灯中,他与她看了一眼,再回过头去,用力扬鞭,催使马儿驶得再快一些,再快一些!
临近目的地的山脚时,他将车具焚毁,令马驮物,带着萧观音进入深山隐匿踪迹,她跟着他,并不多说什么,不问什么,他知她是在等,等他自己主动说出来,就像之前一样,这样的等待里,有着对他的信任,即使因他之故,她被困南国近两年,可她依然对那个伴她多年、同样也骗她多年的阿措,抱有信任,这样的信任,令他惭愧难当。
他负她两次,一次在雍王府时,她身陷危险至极的谋杀冤案中,生死悬于一线,急需救助,他却因骤然得知母亲依然活着的消息,放弃了拼上一切去救援;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