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脑子不够用,只能大白话,直接问道:“我们就想知道,你在这儿有没有受欺负?”
曹湛瞪大了眼睛,跟受了冤枉似的,大声反驳道:“当然不可能!师兄师姐们对我可好了!完全不会欺负我!”
“……”陆戎,“你小点声。”
曹湛愣了愣,他小声地“哦”了下,故意压着嗓子对他们几个又重复了一遍,“师父他们可好了,完全没有欺负我,还一直主动教我,大家都是好人!”
众人脸上的表情复杂不一,也就曹湛和陈美花大概是共用一只脑子,看啥都很简单。
曹湛说这么大声,宋九玲当然全听见了,她一点没生气的意思,饶有兴趣地盯着几个人的脸,感慨道:“你们是真的感情很好啊。”
林暮与陆戎交换了一个眼神,林暮笑道:“迷茫和别人不太一样,我们总是更担心他一点。”
宋九玲很理解,她点了点头,突然又说起别的来:“话说苏工里头,像我这样的女雕师其实非常少,你们应该知道吧?”
除了工艺美院的玉雕专业这类科班生外,苏工圈里还有到了一定年纪,因为家里贫困等原因,被父母直接送来大师门下当学徒的一部分“非科班”生,虽然玉雕这一块没有明文规定传男不传女,但会收女学徒的师父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