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能说的。”
陈广胜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,后来才明白,聂铭颙这是拐着弯儿的说自己娘们儿呢。
“有你这么损朋友的嘛,看我现在多么辛勤工作,每天不是打电话就是出去应酬,连自己的私生活都没有了。”
聂铭颙走过去把陈广胜按在了座椅上,手里用了力道,疼的陈广胜直缩脖子。
他是个懒骨头,不能受力的那种,连按摩都做不了,嫌疼,别人都说那这样的就是经不起事的,这辈子只能吃喝玩乐的享受。
“行了行了,我不用你给我按,还是让我消停会儿吧。”
“那不是看您陈小爷劳苦功高慰问你嘛。”
“算了吧,消受不起。”
说完,陈广胜又开始八卦了,“你怎么过来了,一早上我看你送婉妹妹考试去了。”
他家就住聂家对面,下楼就能看见聂家的动静,聂铭颙在车里等着,婉妹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,长发飘飘,不像是去考试,倒像去选美。
“送过去就来了,还能陪着她考?”
陈广胜又漾起了标志性贼兮兮的笑容,“我觉得婉妹妹越长越好看了,以后也不知道便宜了谁家的臭小子。”
聂铭颙顺手拿了个烟盒扔到了陈广胜的脸上。
“说什么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