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不在身边没养成叶丽萍那样虚荣伪善的性格,但只要想到,侄子跟那个姑娘在一起,以后必须对叶丽萍进行赡养义务,要对着叶丽萍叫“妈”,聂毅昌就觉得对不起早逝的嫂子。
“叔,我抗拒过,但失败了,我只是想着,人这一辈子不知道能过多久,何必让自己难受呢,您的顾虑我都明白,但我不能因为恨她放弃自己的幸福,这不是折磨她,而是折磨我自己。”
他对叶丽萍的厌恶不比聂毅昌少,但对他而言,路婉跟叶丽萍是两个独立的个体,而不仅仅是叶丽萍的女儿这一个符号,他爱的只是路婉这个人。
聂铭颙的深刻剖析让聂毅昌多少有了些触动,特别是侄子说的那句,“人这一辈子不知道能过多久”,侄子的工作性质,早逝的嫂子,都让他感触良多。
但让他一下子消化是不可能的,所以直到挂上电话,聂毅昌也没有答应劝说聂毅韦,只说他还得再想想。
聂铭颙没有强求,让叔叔注意身体,再问候了婶婶几句,通话就结束了。
就像路婉说的那样,他并不着急,也耗的起时间,反正他们都还年轻,不是说马上就得结婚的那种,他之所以这么快递交恋爱报告,一是进一步确定自己跟路婉的关系,自己放心,婉婉也放心,二是让聂毅韦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