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看陆珍一眼,直接当她是陌生人,和这件事完全无关。
“官爷。”
顾软软抬眼看向官兵,声音虽软和,但条理清晰。
“我只是在说镯子的事情,他却顾左右而言他,甚至不惜掰扯一位姑娘的名声。”
她笑了笑,“这样的游刃有余,难道是惯偷吗?”
“官爷可好好好审查,最好去他家里瞧一瞧,说不定还有赃物没销呢。”
顾软软一直看着李望,当自己说出惯偷说出赃物的时候,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,惨白惨白的,显然自己说到了点上。
“我没有!”
“我说了不是我!”
李望大声道:“她在诬陷我,我没有偷她的镯子,我只是无意碰了一下那位姑娘,她就以为我在轻薄人,她在污蔑我!”
这事绝不能这么算,自己家里太多见不得人的东西了。
“官爷。”顾软软叹了一口气,轻声道:“女儿家的名誉真的就任由这种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随意污蔑吗?”
“还有,法会也要开始了。”
顾软软声音徐徐缓缓的,但字字都在提醒,不能再在这里说下去了。
官兵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了,不管李望的挣扎,直接上前抓住他捂住嘴,“去后面再说,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