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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见到皇甫宜的面,就眼圈泛红,上前搂住她嘤嘤地抹起泪来。
“好端端的,这又是怎么了?”
皇甫宜被她弄得一团雾水,赶忙搁下手里的补药问。
“阿姊,我总算知道了,怨不得那……那个天杀的狄烻要退婚……”
皇甫宓哭得打噎:“原来他……他早有相好的了!”
“什么?不会的吧,你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?”
“怎么是风言风语,已经有人瞧见了,他昨晚去西市教坊包了里面的头牌,瞧那说话间眉来眼去的样,绝不是头一回了,从前瞒着我还不知道怎么风流快活呢。”
皇甫宜拉她坐在身边,一边拿帕子帮她擦眼泪,一边安慰。
“道听途说的算什么,又不是你亲眼瞧见的,怎么就认定有事?那狄烻从小跟着耶耶长大,照说不该有这个心思,兴许是弄错了,又或者……有什么正经事要商谈?”
“只他一个人,在那种地方跟谁谈正经事去?说出大天去也没人信!”
皇甫宓两眼泪汪汪的,脸上却全是狠劲。
“我已经打听清楚了,那贱人叫什么云裳,在京里倒还真有几分臭名气,不少男人惦记着,可等闲没几个能挨上身的。就只有他,官爵不高,论家财更是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