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动,唇角反而泛起痛快的笑。
一双眸映着火光更是神采奕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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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亮了。
明明已经放晴,可永昌侯府的上空却是一片灰蒙蒙的,连日头都被遮住了。
甯悦轩内满目狼藉,滚滚黑烟到这时还没散尽。
昨夜那场大火烧了足足半个时辰,两名候在外面的贴身小婢被点了穴制住,没来得及呼救。
直到巡更的仆厮瞧见,才唤了人来,好容易扑灭的火,但那座建筑精巧的阁楼终究还是毁于一旦。
谢东楼隔窗望着那片断壁残垣,脑中盘旋回想的却是八年前火光冲天的那一夜。
当时他还算幸运,这回老天终于不再眷顾。
浓浓的焦臭扑鼻而来,冲得他额角青筋很跳了几下,抬手重重关了窗子,倏地转身。
“阿沅既然有这个病,你为何到现下才说?”
他儒雅清俊的脸有些狰狞,语声也不自禁显得森然。
对面的谢东韵抬起头,泪痕尤新的双眼带着嘲讽:“我说了能怎样,不说又怎样,于阿兄你而言,有何分别?”
半天没说话,一开口两下里又是要呛火的架势。
正坐在炉旁的皇甫宜瞧出不对,赶忙递过一杯刚煮好的茶:“是呢,是呢,这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