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闻之揪心的呻.吟。
这种痛苦光是看着,便叫人如同身受。
谢樱时起了一身寒栗子,心里也难受得厉害,也不知究竟是谁下了这样的毒手,简直毫无人性。
就在稍稍分神之际,钱氏忽然闷哼一声,身子一沉,软软地瘫在那里,像是昏死了过去,只有背上那条“褶皱”还在蠕动不止。
突然间,一条诡异的东西带着鲜红的血渍从疮口中探出头来。
生平头一次看到传闻中的蛊虫,谢樱时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,赶忙又向后退了一步,握香的手也不自禁地紧了几分。
那蛊虫果然也跟着向前,径自从疮口中钻出身来,竟是通体白色,微带黑斑,若不是背上还生着针一样的棘刺,乍看倒跟春蚕相差无几。
她越看越是心惊肉跳,边退边想照理说这时候药效也该起作用了,稍时只要这虫子昏头转向的慢下来,就得赶紧动手收了,否则错失机会,便有可能酿成大祸。
那蛊虫此时已离开钱氏的脊背,顺着床沿爬到地面上,一边蠕动着靠近,一边贪婪地吸着烟气,腹部足足胀大了两圈,然而非但不见慢下来,反而爬得越来越快。
按说蛊虫吸了烟气,这时早该麻痹迟缓了,起码也不会像这样精神头十足。
谢樱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