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究竟为什么,可就是觉得开心, 时不时抬眼偷觑坐在水榭外的男人,更忍不住会笑出来。
原本不过是心血来潮,试探着问一句, 自己也忐忑, 没曾想他竟真的跟着来了。
这算是心意相通么?
想到这, 她立时一阵耳热心跳, 手在面团上僵僵地揉着,一双眸却定定地挪不开半分。
隔着溪流水道,他就坐在木桥对面的石墩上, 腰板依旧笔直挺拔,不见丝毫散漫,和身处军中一模一样。
还真是个死板的人。
谢樱时不由嘀咕着, 心里却忽然觉得这样的他显得别样独特,连侧颜略显冷硬的线条都有种说不出的好看,仿佛男人本就应该如此。
随着几声“喵喵”的叫唤,一只毛色黑白的猫晃悠悠地跑过来,来回绕着看了两圈,便挨到那黑袍下,蹭起了他的靴子。
像是有个打样的,院子里那些还没来得及被秦烺送走的猫接二连三都跑来凑热闹,围在身边有的蹭痒,有的扑跳,一只肥不溜的三花猫还蹿进他怀里,仰起肚皮晒起暖暖来。
怎么会这样?
之前不管她怎么逗弄,这些小东西都爱答不理的,怎么换成是他,不用招引,就一个个都贴过去了。
这不是欺负人么,难道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