噤若寒蝉, 大气不敢出,乖乖把银钱筹码放在赌案上, 双手捂着脑袋左右站满了两面墙。
谢樱时一见提刀戴甲的人便不自禁地想起狄烻,赶紧低头躲到秦烺身后,生怕被认出来。
一转念又觉他身为统军大将,应该不大可能亲自来做这等小事。
可心下仍不免忐忑,暗地里忍不住朝门外张望。
“这些扛枪的缺饷么,居然跑到这里扫场子来了?”
秦烺正玩到劲头上,一脸扫兴地嘀咕着,丝毫没将这些人放在眼里, 照旧坐在那饮茶。
领头的校尉眼见有人不服管,眼睛一瞪:“喂,你两个没听清么, 居然还敢这般大喇喇地坐着, 滚去那边站好!”
秦烺向来颐指气使惯了, 也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, 斜眸呵道:“你们当兵的要耍横,也不知道先打听打听行市么?”
“军务要事在身,哪个管你是什么行市!”
那校尉根本不吃他那套, 拿刀鞘“邦邦”敲着赌案:“少废话,再不站过去,便依军法立时将你拿下!”
谢樱时瞧了几眼, 确定狄烻没在外面,稍稍松了口气,但还是怕事情闹大了,过后被他知道。
眼见秦烺脸色一变,作势要拍案而起,赶忙暗中拉住,冲他使了个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