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立刻警惕起来。
“你要去哪?”
“喝水!”谢樱时轻蹙着眉横了他一眼。
这段时日秦烺几乎寸步不离地盯着她,明里是照看,实则却是监视,为的就是防着她暗地里偷跑出去见狄烻,一来二去,弄得倒像是差兵和贼,两下里看着都是满眼戒备。
“我来。”
秦烺把她挡回榻上,倒了杯水递过去,自己坐到旁边的椅上,望着她一脸爱答不理的样子,眼珠转了转:“有件事,关于狄烻的,想不想听?”
榻上的人果然意料之中地浑身一震,满眼热切地望过来。
“瞧你这副德性,心里还想着他吧,你答应我的话全都不作数了是不是?”
“爱说不说,谁稀罕听。”
谢樱时也醒悟有点太着行迹,故作若无其事地偏过头去。
秦烺抄手跷着脚看她:“告诉你也无妨,那个姓狄的只怕在洛城的日子不长了。”
“不长了?”
谢樱时不由一惊,一时闹不清他这话是什么意思,但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。
“呵,其实也没什么,我听说边军各地要换驻调防,他在天德军里自然呆不下去了。”
“他要调去哪里?什么时候走?”
听她这么关切,秦烺佯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