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法子多着呢!”
一说起这个,她便忘了紧张和尴尬,打开话头滔滔不绝起来。
狄烻没言语,只略略点头,默声帮她把碍事的杂草都拔去,丢在一旁。
不多时拔了大半筐,两人继续向前,气氛也好像缓和了下来。
南疆的山林几乎毫无人迹,古树参天,石林密布,却也别有一番幽谧宁静。
两人边走边看景致,不觉心旷神怡,沿途又寻了不少草药,一直到山坳中,便看到山下有一条几丈宽的小河。
那河浅得紧,水流轻缓,却格外清澈,河底卵石遍布,鱼群四处嬉戏。
狄烻见她抬手抹汗,搁下竹筐,把几捆草药也放在地上:“歇一歇吧。”
谢樱时“嗯”了一声,走到河边把手洗净了,看那水着实清澈见底,又有些口渴,便掬了一捧,凑到唇边。
“等等。”
她愕然抬头,看狄烻不知何时已到了身旁。
“南疆河湖中多有瘴气毒虫,不能轻易生饮。”他说着解下腰间的羊皮囊递到她面前,“喝这个吧,烧滚过的,不会有事。”
谢樱时接在手里,目送他走到一边,转回眼端详那只皮囊。
色泽沉暗,有的地方外皮已经斑驳,还带着股粗犷的味道,和这里的一切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