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叹了口气,起来开门一瞧,外面放着早膳,洗漱的热汤,还有一套崭新的男子衣装。
她瞥了眼尾巴似的跟在脚边的猫儿,先弄了点东西喂它,自己洗净了手脸,换上新衣。
虽然仍不是特别合体,但比那身伙头军的号服终究顺眼得多了。
她瞧着也算满意,看看狄烻那套自己穿了一晚的衣裳,却也舍不得再放回去,当下规规矩矩地叠好放在枕边。
随便吃了些东西,把碗筷收进食盒,寻思狄烻不在,不知该怎么打发时间,蓦地里想起昨天采的那些草药,不如就趁这几日置备些东西,等他回来正好用。
想到这里,便把猫儿放回竹篮里,吩咐它不许闯祸乱跑,提着食盒下了楼。
刚出前厅大门,迎面就见秦烺斜倚在石柱旁,样子吊儿郎当,看她的眼神却别有深意。
“你杵在这里干什么?木桩子似的。”谢樱时目光在他脸上一掠而过,径自往前走。
秦烺立时跟上去:“我还问你呢!昨日跟狄烻在外面胡混了一整天,回来居然也不跟我说一声,就歇在他那里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什么怎么回事,说得那么难听。”
谢樱时刚见面就知道他要质问这些话,心下不耐,更懒得解释。
“这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