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,那份针锋相对的底气登时消散得无影无踪。
“怎么样,被我说中了吧?就知道那姓狄的没安好心。”
秦烺见她面色有异,眉头一皱,义愤填膺,撸卷着袖子骂了几句,恨不得立时去找狄烻算账。
“不成,你绝不能留在这里了,我得传个信回中京,叫阿舅遣人接你回去,回头再和我耶耶一起想个法子,说什么也要把这姓狄的整治了。”
正说到得意处,就见谢樱时眸色陡然寒凛起来。
“要是敢写这封信,这辈子休想让我再搭理你!”
她咬牙切齿,一副要拼命的狠劲,说着从秦烺旁边擦身走过,呵声道:“你不是已忘了云裳了吧?”
秦烺立时矮了气势,又听她话里有话,赶忙跟过去,缓下声气:“阿沅,我这不是为你好么?那个……你说云裳是怎么回事?”
话音刚落,就觉眼前一晃,随即才看清楚谢樱时捏在手中的封书信。
“不是一直问我怎么知道你们在这里么?实话告诉你,我在中京跟云裳煮茶赏景,说了好些她自己的事,还千叮万嘱让我转告你,她不是良配,叫你死心从此忘了她。”
“什么?这怎么会……她当真这么说?”
“书信就在这,自己瞧好了。”